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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情小說 >> 古代,架空,架空 >> 重生穿越,日久生情,波折重重 >> 匠心小財女(下)作者:春野櫻 | 收藏本站
匠心小財女(下) page 3 作者:春野櫻
    「咦?」她一怔,想起那天自己在轎子上主動地吻了他的臉頰,她驚羞又驚慌。

    「向天笑!故婧3紊斐鍪志従彽刈プ∷氖直郏改銓ξ易隽四鞘戮鸵獙ξ邑(fù)責(zé),別想不認(rèn)帳!

    她滿臉羞紅,驚慌失措地試圓抽出手,卻還是被他牢牢地攫著。

    「我不過親了你的臉,那……那算得了什么?」

    「你一個姑娘家居然說出這種話?」他如熾的視線緊緊地抓住她,「我與你不同,你親了我的臉,我可是賴定你了!

    天笑下意識地看向廳門外,然后再看他,「說這種話,你都不怕羞?」

    「這里也沒別人!顾袷撬Y嚨暮⒆影,然后微微使勁將她拉得更近。

    天笑心跳加速,只能強(qiáng)自鎮(zhèn)定,「你……你究竟跟你母親說了什么?」

    「我說什么都可以讓,就是你不能讓!顾钋榈哪抗馀c霸道的態(tài)度攫住了她的心神,「我要的,我會拼了命去掙!

    她忍不住地倒抽了一口氣,真是率直又理直氣壯的告白呢。「你不怕失敗嗎?」

    「我成功了,不是嗎?」他唇角一勾,笑得有幾分孩子氣。

    是,他成功了,他成功的擄獲了她的心,讓她跌進(jìn)了愛河,浮沉在情海之中。

    她知道自己的防線已經(jīng)破了,所以很慌。她并沒有預(yù)期再接受一段感情,至少在這么短的時間里,她不認(rèn)為自己該再度愛上一個男人,為此內(nèi)心又掙扎又懊惱。

    見她眼底有著幾縷愁思,他眉丘微隆,「為什么你明明動了心,卻又總想將我推開?」她深深地抽了一口氣,抬起眼直視著他,無懼且毫不隱瞞,「我怕受傷也怕失望,我越是喜歡你就越是害怕!

    「天笑——」

    「你先聽我說!顾驍嗨鸽m然我知道不是每段感情都能走到終點,可是被自己信任及深愛的人背叛或傷害是很痛的。我……一直很掙扎,通常我不是那么輕易就愛上一個人的……」

    是的,那個傷了她的前男友可是跟她當(dāng)了兩年的好朋友,她才敞開胸懷接受了他。她以為經(jīng)過那樣的深思熟慮及了解理解,他們就能走到最后,沒想到……

    「我不知不覺地被你吸引,不知不覺地在乎你,我覺得很可怕……」她努力擠出笑,但眼里卻閃動淚光。

    看著她那無助又脆弱的樣子,他眉間瞬間疊出三道豎紋,眼底滿是對她的心疼及憐愛。他不知道她為什么如此害怕,彷佛她曾受過什么傷害。

    他一把將她撈進(jìn)懷里,雙臂緊緊地環(huán)繞著她纖細(xì)的身軀。

    他的聲線低沉又真誠,「天笑,我不會傷害你,若是傷了你也不是蓄意為之,你告訴我,我會自省,我會改……」

    「你怎么知道你做得到?」她抬起臉直視著他,語帶質(zhì)疑。

    「我知道!顾抗鈭远ǘ钋椋敢驗槲蚁胧刈o(hù)你。」

    我想守護(hù)你。這是很美的承諾,比什么「愛你一輩子」還讓人深信不疑。

    她眼眶里蓄滿殷盼祈求的淚水,像是在對他說「你絕對不可以傷害我」。

    「如果……如果我再受傷,我……」她輕咬著唇,聲線有點顫抖,「我搞不好會恨得想殺了你!

    他深情笑視著她,「如果真那樣,那我就先殺了自己!拐f罷,他輕捧著她的臉龐,低頭吻上她柔軟而濕潤的唇瓣。

    第十三章  人人搞鬼生誤會(1)

    掌燈時分,天笑帶著海嵐之前訂的金蝶翩翩發(fā)釵及白玉牡丹簪前往歡滿樓交貨。

    交了貨,收了款,她便到花自艷那兒打招呼,順道將這個月的分成交給她。

    流年雖只開幕一個月,業(yè)績卻相當(dāng)漂亮,花自艷還笑說自己真是押對了寶。

    辭了花自艷,天笑就要趕緊回店里修復(fù)前幾天卞掌柜為她覓的一支牛角簪子。

    正要離開,一旁卻竄出一個身影,嚇了她一跳,定睛一看,竟是綠湖。

    「綠湖姑娘?」

    「咦?」綠湖驚喜地道:「天笑,怎么來了?又幫自艷姊姊梳頭?」

    天笑搖頭,一五一十地道:「不是的,是把海嵐姑娘先前訂的物件送來,順道給自艷姑娘送分成!

    「原來如此!咕G湖眼底有著對她的敬佩及崇拜,「天笑,我真是很佩服羨慕你,居然能有如今的一片天地!

    「多虧貴人相助!固煨πχf。

    「想你跟喜兒當(dāng)初是那么的好,如今卻是陰陽兩隔……」說著,綠湖嘆了一口氣,「不過說真的,就算她還活著,也沒你這樣的好運氣。」

    「綠湖姑娘,我……」天笑歉疚又沮喪,「我對喜兒真是一點記憶都沒了!埂高……想不起來嗎?」綠湖一臉同情。

    她無奈地?fù)u搖頭,「想不起來,好像這個人從來沒在我生命中存在過!

    綠湖沉默了一下,笑著安慰她,「忘了也好,她死得那么不明不白,記著只是更難受罷了!

    天笑想起舒海澄跟她提過的事,他懷疑她遭人攻擊就是因為喜兒一事,想著綠湖是歡滿樓的人,又知道她跟喜兒交好,或許能從綠湖口中能得到一些蛛絲馬跡。

    「綠湖姑娘,你說我跟喜兒很要好是嗎?」她問。

    「是呀,情同姊妹呢!」綠湖說。

    「那關(guān)于她遭人勒殺一事,你可有想到什么或是有任何的懷疑?」

    綠湖微頓,警覺地低聲問:「你為何這么問呢?」

    「因為在喜兒死去之后我遭到攻擊,摔下山坳,我對于她的記憶也是這樣喪失的。」她一臉懊惱,「我在想……這兩件事或許有關(guān)聯(lián)!

    綠湖聽了,神情為難而凝重,似有難言之隱。

    天笑察覺了,便問:「綠湖姑娘是不是想到了什么?可以告訴我嗎?」

    綠湖深深地抽了一口氣,柳眉緊蹙,一臉儋畏,「有件事,我……我一直不敢說……」她一怔,「什么事?」

    綠湖幽幽地看著她,「天笑,舒大少爺也是你的貴人吧?」

    「咦?」她一頓,應(yīng)道:「嗯!

    「那他……可有對你……」綠湖欲言又止,「算了,我還是別碎嘴得好!拐f著,她旋身就要離去。

    「綠湖姑娘!固煨ι斐鍪,一把拉住了她,「你想說什么?」

    綠湖看看四周,一副驚懼不安的樣子,「我只是個青樓女子,有些人、有些事我惹不起!

    「綠湖姑娘,我會保守秘密的。」她緊緊抓住綠湖,只因綠湖提到了舒海澄,而且還一臉畏懼。

    喜兒遭勒殺跟舒海澄能有什么關(guān)系?為什么綠湖對此有所顧忌?

    「這……」綠湖掙扎一會兒,最終像是下定決心似的道:「這事你可千萬別說出去!

    「好,我答應(yīng)你!顾手Z了綠湖。

    「是這樣的……」綠湖壓低聲音,顯然真的很擔(dān)心被別人聽見,「喜兒當(dāng)初簽的是活契,說了不賣身的,可是舒大少爺似乎看上了她,有意買下喜兒的初夜……」

    「什……」天笑陡地一震,像是被狠狠地在頸背劈了一掌似的。

    「喜兒不肯,這事也就了了,只是在那之后不久喜兒就……」綠湖及時咬住唇,不敢再往下說。

    這時有人走了過來,綠湖急忙地甩開她的手,「我先走了,你可千萬別說出去呀!乖捔T,她轉(zhuǎn)身疾行而去。

    天笑木木地杵在原地,久久回不了神。

    一整個上午,天笑都魂不附體,神不守舍。

    昨天,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歡滿樓的,甚至不記得自己是否回到流年。

    她想了一整晚,卻沒有任何結(jié)果。怎么可能呢,舒海澄想買下喜兒的初夜?可綠湖有必要誣陷舒海澄嗎?

    綠湖只是一個身分卑下的青樓女子,她沒有惹舒家的本事跟能耐,那么,她說的都是真的?

    若綠湖所言屬實,那不就表示舒海澄一直在她面前演戲扮深情?

    不會的,怎么可能是這樣呢?舒海澄知道她遭人攻擊時是多么的擔(dān)心緊張,還對她耳提面命,要她無論如何謹(jǐn)慎小心。

    假如喜兒的死跟他有關(guān),她遭到攻擊也是他所為,他……不,他不會是那種人!他若不欲她生,怕她知道什么、說出什么,又為何闖入火場冒險相救?他大可讓她葬身在那場大火之中。

    「向姑娘?向姑娘?」正在工作臺前等著她決定珍珠要易位何處的吳師傅喊著她。

    她回過神,發(fā)現(xiàn)吳師傅用疑惑且擔(dān)心的眼神看著她。

    「你怎么了?今天失魂落魄的!

    「沒……沒什么……」她尷尬一笑,假意揉了揉眉心,「許是昨晚為了畫樣式睡得晚,所以有點精神不濟(jì)。」說著,她將心思放在吳師傅正在制作的那支雙飛燕步搖上,指著金絲流蘇的前端,「這顆珠子就擺在這兒吧!

    「好的!箙菐煾迭c頭。

    這時,小海進(jìn)來,「向姑娘,外頭有位客人找你!

    「我這就去!顾饝(yīng)一聲,立刻離開店后的工坊,前往店面。

    一過去她便看見一名身形窈窕,儀態(tài)美好的女子站在展示柜前。

    女子身穿一襲素凈的墨綠衫裙,那質(zhì)料看來普通,可她記得這襲墨綠衫裙,之前舒夫人帶來的丫鬟穿的便是這個款式的衣服。

    她是舒家的婢女嗎?難道是替舒夫人前來送信或傳話的?

    忖著,她立刻上前,「我是向天笑,請問姑娘……」

    那女子轉(zhuǎn)過身來,臉龐柔媚卻眼神凌厲。她上下打量了天笑一回,唇角微微一勾,「你不知道我吧?」

    「咦?」天笑愣住。她是誰?她說起話來聲線柔軟,可是態(tài)度卻隱約散發(fā)著攻擊性。

    「我是何玉瑞!顾f:「海澄的妾室!

    聞言天笑陡地一震,驚疑地看著她。她是舒海澄的妾?舒海澄有……妾?

    這是怎么一回事?舒海澄沒跟她提過,舒海光也只提過他有個未過門就入了鬼籍的妻子,就連進(jìn)了舒家也沒聽舒家兩老或任何人提及此事。

    如今這個女子卻說她是舒海澄的妾?

    看著眼前一臉錯愕茫然的天笑,何玉瑞幾乎快忍不住大笑。

    終于讓她出來了,終于讓她見著這三年來最具威脅性的女人了。說來不過是十六、七歲的丫頭片子,哪斗得過她?

    那天她想步出從云軒時,發(fā)現(xiàn)有家丁看守著院口,不讓她離開,幾番追問都得不到答案,家丁只告訴她「府里有客」,卻不讓她知道客人是誰。

    即便不知客人是誰,但這也夠教她惱恨。

    舒家一直藏著她,不讓她出門,不讓她出席任何公開的筵席,她在舒府雖是衣食無憂,卻過著如同被幽禁的生活。

    在那之后,她讓瑾兒去向黃嬤嬤打聽,這才知道那天進(jìn)舒府的客人便是向天笑。向天笑逃過火劫,開了金工作坊,還順順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氐翘萌胧,成了舒府兩老的座上賓……

    在她進(jìn)舒家之后就沒讓任何女人進(jìn)得舒府的大門,如今向天笑卻一步步地走進(jìn)舒府,靠近了舒家人。

    她感受到真真切切的威脅,知道再這么下去她的未來再也沒有任何指望跟期待了。她不能坐以待斃,得親自出手讓向天笑知道她以及她兒子的存在。

    她還得讓向天笑知道……舒海澄是個什么樣的男人。

    于是,她以重金收買黃嬤嬤及跟黃嬤嬤交好的粗使丫鬟,喬裝成婢女的模樣冒險由黃嬤嬤夾帶出府。

    那可恨又下賤的老女人竟趁火打劫,待她有朝一日成了舒家的當(dāng)家主母,一定讓跟舒家簽了死契的黃嬤嬤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。

    「看來……」何玉瑞蹙眉一嘆,語氣無奈,深表同情,「你還被蒙在鼓里!

    天笑想說些什么,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
    「舒家人沒讓你知道我的存在,也沒讓你知道我給海澄生了一個兒子吧?」何玉瑞發(fā)揮她的演技,佯裝悲傷。

    「什……」天笑心頭一震,舒海澄不只有妾,還有子?

    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為什么舒海澄跟舒海光從沒提過?為什么她進(jìn)舒府時也全然察覺不到一點蛛絲馬跡?

    當(dāng)然,以舒海澄的身分、地位及年紀(jì),就算有妻妾子女也是天經(jīng)地義之事。但她會對他動心、接受他的情意,是因為以為他只有一個未過門就過世的正室,除此之外并無其他女人,而現(xiàn)在……

    她終究是來自二十一世紀(jì)的新女性,無法接受一夫多妻,她無法跟其他女人共有一個男人。

    她討厭這種被欺騙的感覺,非常討厭。

    只是,舒海澄因為想追求她而欺騙她,這還有點道理?墒婧9饽兀渴胬蠣敻娣蛉四?為什么從沒聽他們提起過何玉瑞這號人物?再說,舒家在珠海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商賈之家,怎么沒聽誰在閑話家常時提起何玉瑞?

    「我……」她狐疑地看著何玉瑞,「我從沒聽任何人提起你。」

    何玉瑞聞言眼一垂,幽幽欲泣,遲遲未能言語。

    天笑等著她給一個說法。

    終于,她顫抖地抽了一口氣,再幽幽長嘆,噙著眼淚悲傷地道:「向姑娘,因為奴家身分低微卑賤,是出身落華樓的歌女。」

    天笑一怔,歌女?這似乎可解釋為何舒家人從不提她。

    就連在街頭賣藝的她都入不了舒家的門,更何況是一個出身青樓的女子?扇羰婕胰莶坏,何玉瑞又為何進(jìn)了舒家的大門?

    「三年前,我還是在落華樓唱曲兒的清倌人。海澄是我的客人,經(jīng)常到落華樓捧我的場……」何玉瑞說著眼眶一紅,「我自知身分低微,與他之間從無逾矩之事,雖他屢屢追求示愛,可我寧可保有清白身子以待離開落華樓的那日,不料……」說著,她淌下兩行清淚。

    天笑心頭一緊。

    「海澄是舒家大少爺,在商海闖蕩,從無他要不到的東西,包括人……」何玉瑞抬起淚濕的眼,「一次宴會上,他對我下藥,占了我的身子!

    猶如五雷齊轟般,天笑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何玉瑞,「你……你說的是真的?」

    「沒有半句虛言。」何玉瑞續(xù)道:「海澄本也是貪鮮,并不打算對我負(fù)責(zé),可我卻懷上他的孩子。舒家擔(dān)心丑事外揚,便密而不宣地將我納進(jìn)舒家。」

    居然有這種事?舒海澄他……他居然是這種人面獸心的家伙?

    「自我進(jìn)到舒家后便過著不見天日的生活,一生下孩子,婆母便將他帶走,不讓我養(yǎng)在自己身邊……」何玉瑞說到兒子更是掩不住傷心,「我在舒家形同被軟禁,就連想見親兒一眼都得公爹跟婆母同意……」

    天笑胸口劇烈起伏,覺得自己好像喘不過氣來。

    昨兒才從綠湖那兒聽聞舒海澄曾看上喜兒可喜兒不從之事,今天何玉瑞便找上門來?都是青樓女子,都是簽了活契的清倌人,難道舒海澄鐘情此味,樂此不疲?

    她的心好痛,彷佛有人拿著大鎚狠狠地朝她胸口敲。

    她突然想起自己與舒海澄第一次在歡滿樓碰面時便是在喜兒的房外,一股寒氣自腳底板往上竄,直沖腦門。

    喜兒是在舒海澄拿二百兩銀票要她離開舒海光之后的幾天出事的,而向天笑也是在那之后遭到攻擊墜落山坳。那些人說她壞事,是指她看見了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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